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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律师咨询网报道一片法律实例作坊式工人维权篇

来源:云法律网站时间:2014-10-13 14:38:24>跟律师谈谈<

  2014年5月24日山东律师咨询网报道一片法律实例“我是山里人,我不会说谎,我只想让老板赔偿点生活费。”20日,第一次接到余涛打来的热线电话时,对方浓重的地方口音使得记者再三核实才了解到事情梗概。
  22岁的余涛出生在陕西省白河县大山深处的一座小山村。白河作为一个国家级贫困县,全县山脉与沟壑相间,无一处超百亩的平地。一年一熟的玉米、洋芋等农作物很难带来更多的经济收入,这里的农民大多选择外出打工。
  3年前,余涛通过高考考取了山东省的一所民办高校。在发达地区看似不太理想的高考成绩,但在余涛的乡里看来已经是摆脱大山的成功和希望。同年,余涛已过半百的母亲外出打工,支撑余涛在大学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父亲因为年近七十岁,只能留在老家料理农活,一家三口各奔东西。
  今年3月底,母亲陈新梅的一个电话让余涛再也无法安心学习。陈新梅在河北省文安县滩里镇安里屯村一木皮旋切厂打工时,不慎将右手轧进机器传送链中。事发3月17日,但是余涛得知消息时已是3月底,陈新梅被工厂老板送进当地乡镇卫生院住院治疗14天,直到出院时陈新梅才告诉了儿子。
 
  “右手四个手指都被挤进了链条传送带,卫生院诊断为右手开放性创伤,拇指骨折,神经和血管断裂。”陈新梅说,工资是计件制,虽已出院,但是无法干活,所以挣不到钱。21日,中新网记者在河北省文安县安里屯村一木皮旋切厂见到了陈新梅和余涛。
  余涛告诉记者,4月初的时候匆匆赶到文安照顾了母亲几天就又回学校了。这次是5月11日来的,一直到现在没走。余涛称,“我已经在文安县跑了十来天了,就是想就母亲做工受伤讨要个说法,获得相应的经济补偿。”
  在余涛看来,母亲之所以出院后才告诉自己,是本以为出院后能继续干活,挣钱给他寄送生活费,但事与愿违,至今母亲仍无法劳动。“医生说,即使好了,也不一定能恢复如初,还有可能致残。”余涛说,这次来由于不放心,又带着母亲去条件更好的霸州市医院检查过,医生的话让他更不安心。
  “这些天,我已经和母亲打工的厂子老板谈了多次,在当地村委会的调节下,老板坚持只负责住院期间的医药费和5000元生活费。”余涛说,最近的十多天内,他跑了当地的劳动局、司法局、卫生院和法院,四处碰壁,没人把农民工的诉求当回事。
  余涛向记者讲述了这些天的遭遇。余涛说,他先去的文安县劳动局,劳动局的答复是,这些小的木材旋切厂没有营业执照,无法进行工伤鉴定,更不适用劳动仲裁。文安县司法局的解释为,这种赔偿只能向法院提请民事诉讼。“文安县法院去了一次,连大门都没让进。”余涛无奈道。
  余涛说自己通过法律咨询得知,没有营业执照的小厂子,是无法通过劳动部门主张权利,要想得到合理赔偿只能先做司法伤残鉴定,再向法院提起民事诉讼。
  “要想做司法伤残鉴定,先要医院开具诊断证明,我去左各庄卫生院要过多次,可医院就是不给,且态度蛮横,还说已经开给保险公司过了。”余涛说,后来查询保险公司,人家说根本没去开过。“从母亲受伤住院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事情迟迟无法解决,生活费已经所剩不多。”余涛说,目前他和母亲这些天一直每天只吃一顿饭,母亲做的最多的也就是一顿白米粥。
  河北省文安县县域经济特色产业为人造胶合板业。自上世纪90年代初,在该县滩里镇、左各庄镇、大柳河镇三个乡镇自发形成相关产业链的生产基地。外来务工人员与本地常驻人口数量基本持平。除一些正规大型胶合板成品生产企业外,还有一些为大企业提供原材料、半成品的作坊式小企业,陈新梅正是在这种作坊式小企业打工。
  陈新梅打工的厂子位于文安县滩里镇安里屯村西。日前,记者在现场采访时看到,一个简易棚子下安装着两台木皮旋切机,工人负责把木头安装在机器上,机器旋切出整张木皮,再由工人整理打包。陈新梅说,每包木皮给工资7毛至8毛钱,从早上4点起床干到晚上7点,一天能挣一百多块。加工好的木皮再由老板卖到正规的胶合板成品企业继续加工成品。
  这种木皮旋切厂大多坐落在村子周边的原有耕地内,除了一个简易工棚和一排工人宿舍,院子里大多空间都是在晾晒旋切好的木皮。“这种简易工厂数量是正规厂子的几倍,光杨管营村附近就有不下300家。”同样来自陕西白河的刘全(化名)夫妇也在这种厂子打工,刘全告诉中新网记者,这些厂子基本都没有营业执照,很多还是外地人到此承包,每年只交一些地租,工作环境和安全生产状况堪忧。记者在当地走访发现,这些被当地人称之为“扒皮厂”的作坊式企业,大多连个名字都没有。
  20日,记者在当地见到了陈新梅的老板程文光(音同)。程文光也坦承这种不正规的作坊式生产无任何经营手续,只是雇佣几名工人以产品记件形式发放工资。“干的多挣得多,不干就没钱。”这种“小扒皮厂“的老板们,大多也就是给工人上一个意外伤害保险,每年一百块,最多赔5000,再无其他。
  在程文光看来,自己已经很够意思了,陈新梅出事后,自己负担了住院期间的医药费,又答应再给5000元补偿。“隔壁村,我们一个老乡雇的一个工人去年碰掉了三个手指,也就是负责治疗费用,干不了活了,工人回家,老板也就多给了1000块钱路费。”程文光说,这种工伤事故大多私下解决。
  在文安县左各庄镇卫生院四楼,这里住着的病人大多是来自附近工厂因工作受伤的农民工。21日,记者走访了他们:
  杨光平,陕西汉阴人,春节后来到文安县唐头村一胶合板厂打工,皮带挤伤右手,伤势较轻,老板对工人较好,负责住院医药费、生活费,打算好了之后继续干。
  李国志,河南南阳人,春节后来到文安县邹淀庄村一刨花板厂打工,工作时重物压伤致腰椎压缩性骨折,已入院半个月,老板负责医药费、生活费,但无人照顾。担心出院后也无法干活。“出不了力了,就只能回老家了!“
  郭树太,黑龙江绥棱人,已经在文安县大柳河村打工6年,在一“小扒皮厂”工作时电锯切断手指。“老板人不错,伤后一直在医院陪床。“老板负责住院期间医药费、生活费,打算出院后回家,未考虑其他赔偿事项。
  莫明星,黑龙江齐齐哈尔人,春节后到文安县左各庄镇附近一“小扒皮厂”打工,被“木材找圆机”擦伤手臂,老板先垫付了部分医药费,派人给了几百元生活费,后期还需要植皮手术,不知道老板能出多少费用。
  记者几日来采访发现,在文安县,分布在滩里镇、左各庄镇、大柳河镇的人造板生产产业链中,一些正规成品生产企业经营手续较为齐全,而多于这些正规企业几倍的半成品加工厂,大多以作坊式生产为主,证照不齐,给工人权益保障留下隐患。
  老板人品好与不好,成为在这些小企业打工的农民工工伤伤害后的指望。与其他农民工不同的是,陈新梅的儿子余涛是个大学生,他坚持认为法律会是农民工权益保护的屏障。作为一名即将步入社会的学生,余涛十多天的奔走碰壁,不知会给他的心理带来多少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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