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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护人员的“最危时刻”:不在病房,而是离开病房,脱下防护服那几分钟

时间:2020-2-27 10:09:57>跟律师谈谈<

   医护人员守护患者的健康,他们的生命安全又由谁来守护?本期“战疫天使”,我们将走近一个特殊的职业——院感医生。

   交接班间隙,同济医院光谷院区隔离病房前,一队医护人员正在穿戴防护服。推开隔离病房的这扇门,他们将直面病毒的威胁。

   石大可站在一边,专注地观察着医护人员的每一步动作。此刻空气仿佛凝固,石大可无暇分心,他知道,他的任何一个疏忽,都可能是致命的。

   当一批批医护人员奔赴前线,和死神厮杀的时候,他们的生命安全又由谁来守护?院感医生就是这样一个特殊的角色。“如果说一线医务人员进行的是一场极限蹦极,那么我就是他们身上的那根绳索”,石大可说。

“我就是那条关键的绳索”

   石大可是上海瑞金医院驰援武汉医疗队的一名院感医生。

   医院感染管理科是一个特殊的部门,顾名思义,就是对医院里发生的各种感染进行预防和管控,包括患者与患者之间、医生和患者之间的传染,“在疫情期间,工作强度和平时完全不同,我的任务就是要确保医护人员零感染”。

   石大可是一名90后,从交通大学医学院毕业后进入瑞金医院院感科工作,至今已有5年。

   作为一名年轻医生,在武汉前线负责一个病区的院感管控工作,让他倍感压力,“我周日晚上抵达武汉,当晚整理医疗物资到凌晨,睡了2个小时就赶到医院病区考察,制定院感流程”。如果院感流程不确定,医护人员就无法进入隔离病房开展工作。

   石大可几乎24小时都守在医院病区,医疗队所有医护人员第一次穿防护服、第一次进病房,他都一个个盯着,进行指导和纠正。

   他也会亲身进入隔离病房,观察医护人员的工作,看有没有瑕疵纰漏,再一一进行流程优化。然而理论上准备得再充分,实战时也会面对很多变数。

   最危险的,是脱防护服这个环节。

   医护人员从隔离区出来后,要经过四个房间,一层层脱下隔离服。脱隔离服的过程非常严谨,顺序或方式不对,都可能造成感染。

   “大部分医护人员都是在病房里工作四五个小时才出来。身体疲惫,心理压力大,防护服又很闷,人往往处在缺氧状态,这时就需要有专业人士,指导他们一步步脱防护服”。

   就像蹦极运动中,一根绳索,系着一条生命。而石大可这根绳索,系着瑞金医院医疗队136名医护人员的生命,他必须时刻紧绷,一刻不敢松懈。

不被允许的“蝴蝶效应”

   从清洁区通往隔离区的路上,有三扇门,用以阻隔被污染的空气,医护人员称这个区域为“缓冲区”。

   工作日下午,缓冲区的门紧闭着。门后面,是医护人员与病毒紧张对抗的现场,门前面,陈翔静静地站着,盯着这扇门出神。

   一阵风从门的另一头吹来,门微微一颤,掀开了一条缝隙。风带起空气里的微尘,穿过缝隙,吹到她的脸上。

   陈翔的表情紧张起来,病区里人来人往,大家在忙碌,没人会注意到这个小小的门缝。只有她意识到了,这个小细节可能引发的蝴蝶效应。

   陈翔今年24岁,四川人,中山医院院感科一名医生,也是驰援医疗队里最后一个定下来的人选,“我是最后一个接到通知的,当时是晚上11点半,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

   作为非一线救护人员,院感医生在很多医疗队的人员配置中,并不是优先考虑的人选,但在疫情中,他们的角色不可或缺。

   第一次进污染区,陈翔仔细观察了医护人员的工作流程,当时由于条件艰苦,队员缺乏经验,很多设施和操作都不符合规范。

   “封闭的护士站作为一个治疗区域,并不是完全清洁的,进出必须穿防护服;药品领取后,从病房通道上下进出比穿过清洁区更安全;逃生通道的门必须封上,另外再新设一个逃生通道,否则很容易感染……”

   千头万绪,都在她的脑子里细细运转着。因为她明白,在隔离病区,一个小小纰漏所带来的影响是无法预计的。

   下午,一位护士在隔离病房不小心剪伤了手指,这个突发事件让陈翔忧心忡忡,“防护服非常闷,在护目镜、口罩等重重遮挡下,人的视线会受到很大影响。虽然护目镜都采用了防起雾措施,但时间久了还是会起雾”。

   陈翔立即找到护士长沟通,“护目镜能不能彻底干透再给护士们用?我戴的时候就感觉有一点湿”。护士长面露难色,“我们4小时轮一次班,供应室一天集中供应一次设备,晾干时间不够,周转不过来……”两个人开始紧急讨论解决方案。

   陈翔和石大可的战场,并不仅限于病房内。

我会把你们平安带回家

   这两天,武汉下雪了,气温在0到6摄氏度间徘徊。在医护人员下榻的酒店内,房间里却一律不开空调。

   “若使用中央空调,一旦有一个人出现疑似症状,整个医疗队都要受影响”,除了病区防控,医护人员生活区的管控也是院感医生的工作内容。队员从医院回到房间,如何进房门,工作服和个人衣服如何切换,都要进行统一规范。

   最近,陈翔在为下榻酒店的工作人员、接送医疗队的公交车司机做培训,“他们的工作也有一定风险,但他们很多人是临时调来的,没有经过专门培训,心里很害怕。我教他们如何做手卫生、戴口罩和消毒设备等基本防控操作,他们便放心了许多”。

   医疗队常收到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捐赠物资,物资生产地和标准参差不齐,不少是直接从境外寄过来的。“来武汉之前,我们科室做了充足的功课,把美国、中国、欧盟等地的标准都学习了一遍”。

   现在石大可只要拿到物资的报关单和说明书,基本一眼就能判断出这些物资能不能使用,能不能进入隔离区。

   “来武汉,我从一开始就报名了”,石大可说,自己还是单身,确定要上前线时,心里还是难免忐忑。他在电话跟爸爸说了这个消息后,二老也十分担心,挂上电话便急匆匆赶来。

   “我说,我想去武汉,你们不要拦我。你们在上海保重好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父母听了,没说什么,默默地帮儿子整理行李。“第二天出发的时候,我心里更坚定了。既然来了就要尽最大努力,把医疗队136个人平平安安带回家。”

   陈翔说,“只有到最后一刻,所有人都没有感染,我才算完成任务”。在疫情彻底结束前,感染的风险是一直存在的,“我感觉自己怎么做都是不够的。”

后记:放心向前,我们在你背后

   援鄂医疗队员挺进一线的时候,来自腾讯公益爱心网友的爱心也在源源不断抵达。

   由上海华侨基金会在腾讯公益平台上发起的 “上海战疫天使守护计划”项目,首期向上海第八批援鄂医疗队队员发放120万元关爱金,并向一线医护人员转达了所有腾讯爱心网友的支持与关爱。



(注:本新闻来源腾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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