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发生
新婚第三日老婆莫名失踪
昨日,几经周折来到江门市新会区古井镇长安村,这个偏僻的村庄看起来一切是那么的安静详和。但是,关于村口高家,由于媳妇去世,安静的日子被彻底打破。
高先生是高老伯配偶的独生子,当见到他时,依然沉浸在人生的失落和对日子的绝望中。“11月11日早上7时30分许,我老婆出去倒废物,我喊她吃早餐,她叫我打包回来,说很快回来吃,哪知道,这是我们最终一次碰头。”
高先生说,出事那天是他和老婆凤群新婚第三日。当天老婆早早起床梳洗好,由于按照当地的“三朝回门”的习俗,吃了早餐她回娘家。
“因刚起来,她身上没有带钱,首饰啥的都没带,不像是自己走的。”
高老伯说,房间里媳妇的衣服一件不少,身份证等证件也在家。入门以来,家公家婆对媳妇视如己出,一家人共处和谐,媳妇没有离家出走的理由。
家族爆料
出过后众媒妁反应不寻常
据了解,高先生老婆凤群是邻近慈溪村人,两村相邻5公里左右,两人是经过媒妁介绍知道的,分别是女方两个媒妁男方一个媒妁。婚前说好介绍费3000元,婚后媒妁讨要5000元,为此媒妁还与高家吵过几次。
两人从相识到成婚不到两个月,所以凤群在村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凤群失踪后,高先生也曾回娘家的村里找过。
高先生说:“我回到家见不到我老婆我就想,也许她是在那个(男方)媒妁家里谈天,所以我就去她家找,走到半路,见到媒妁配偶正准备去上班,我和他们打招呼,他们就问我在干嘛,是不是在找老婆。其时我都没怎么置疑,后来想了想,就奇怪我都没跟他们说我在找老婆,他们怎么会知道我老婆不见了?”
当晚的一个电话,更加重了高先生一家人的疑虑。
高先生姑妈说:“其时大约晚上8时许,我们就打电话给女方的媒妁,一打通我就问你是不是金姨,她说是,你有啥事?我说想找凤群说话。她问你是谁?我说我是凤群的亲属。她就说,我不敢说啊,我又不知道你,我不敢暴露她。”
高先生家人和记者说,打完这个电话后,他们就更加置疑凤群的失踪是和这几个媒妁有关的。据高先生母亲高婆婆表明,事发当日早上7时30分许,有人曾见到有几个陌生人在高家邻近出现。
高婆婆说:“我有个亲属她说当天早上上班见到有两个陌生男人和一个女性站在我家路口,其中那个女性如同跟媒妁来过我们家,也许就是被他们拐去了。”昨日,当致电高先生所说媒妁金姨家电话时,对方说记者打错电话,随后挂机。
调取视频监控并展开排查
警方介入
据高先生姑姐表明,在殡仪馆亲属们看到凤群左脸鼻梁边很大的一颗黑痣也不见了。他们置疑凤群是被人所害,然后抛尸鱼塘。
据介绍,凤群爸爸妈妈长期在广州做生意,“都30年了,凤群也常在爸爸妈妈身边帮忙,他们一家在家乡没跟啥人结仇。”凤群叔叔赵先生对新快报记者说,他们目前还不同意警方做尸检陈述,要求警方调看从村里到新会巴士的监控和该段路面的监控,他置疑侄女也许是上了到新会的巴士,然后那3个陌生人也跟着上了车。同时赵先生表明,昨日新会区古井镇警方回复他说正在做相关视频监控的调取并展开排查工作。
在江门市新会区公安分局,当问到目前有啥最新进展时,警方表明“现在仍是法医查验阶段”。
面临突如其来的变故,高先生父亲高老伯难以接受—
“刚摆了26桌婚宴,怎么会这样呢?”
高老伯是个典型的南边乡村汉子,个头不高,或许是由于家里发生事故,说话有些有气无力,行走也不是很有精神。关于突如其来的变故,他显得非常哀痛:“刚摆了26桌婚宴,花了近7万元钱,现在啥都没有了,工作怎么会这样呢?”
高老伯说,媳妇尽管话不多,但见到老一辈常常嘴很甜“阿叔、阿伯,阿婆”叫个不停,过门两天来,也帮家里做些事,一家人共处得极好。
同样的话,高先生的族员及亲属也这么对记者说,在他们眼里,凤群跟高先生一样,话不多但心很细,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高老伯说,高先生今年31岁,之前也相过几门婚事,但都没有成功。高先生个子小巧,言语也少,在村邻近的工厂上班。凤群尽管是邻近村庄的,但长期跟爸爸妈妈在广州日子,两人经媒妁介绍后开端共处。成婚前凤群到高家来过三四次,每次也住个三四天。“他们两个都很中意,从知道到成婚还不到两个月,但两人共处极好。”高老伯说。
凤群对他很亲,常喊他“华哥、华哥”的,原本认为她是自己人生中永远的一半,没想到,成婚才两天,第三天早上就离他而去了。拿着他们俩的成婚照,高先生黯然神伤。
云法律网 法律在线咨询 律师在线解答 法律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