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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写故事会比人类好吗?我们和4位网红创作者聊了聊

时间:2020-11-5 9:59:16>跟律师谈谈<

   人类对故事的痴迷伴随着整个文明史,每个人都渴望分享自己的故事,也追逐那些讲故事的人。因此,如何更好地讲述故事也成为时代流变中不变的主题。10月31日,性感大脑Club在北京·798艺术区-751D.Park东区故事开幕,主持人腾讯网副总编辑、首席主持人陈晓楠与知名非虚构写作者、谷雨奖评委召集人李海鹏,故事猎手花总,著名纪录片导演、两届金马奖获得者周浩,以及西北民谣代表性音乐人张尕怂,展开了一场以“有故事的人和讲故事的人”为主题的精彩对谈。

讲故事的人会被AI取代吗?

   随着人工智能技术被更多地应用到人们的日常生活中,AI会否改变故事生产的方式?

   作为中国非虚构写作的先驱者,李海鹏认为,在不远的未来,人类如果仅仅需要一个消遣的故事,AI基于大数据分析,可以写得很快,写出很多套路,甚至比人写得还好。但如果是需要一个深入人类精神的故事,取决于人类精神能不能被AI识别。

   对此,故事猎手花总持相似看法。一个故事的采集、讲述,甚至是创造,需要很强的共情能力。“固然期待有一天可以出现会讲故事的机器,但它们是否可以理解人类的情感,理解爱与恨,依然是一个未知的事情。”

   这份未知,在周浩眼中似乎要更清晰一些。他曾在深圳腾讯总部拍过AI研发者们——他们研发的围棋程序“绝艺”打败了柯洁。周浩设想,也许在十年之内就可以实现“所见即所拍”,无需摄像机,直接通过“脑机结合”将眼睛看见的东西加工整理。

   那么这时候大家看一个作品,到底是在看什么东西?

   周浩觉得是这个人如何解读这个世界。人类有被故事充填的欲望,同时也有创作故事的欲望,只是每个人的表达能力不同,这也产生了成千上万种解读。而观众感兴趣的,是作者看问题的角度是否会触发一些思考。

“性感大脑各有各的性感”

   无论以何种工具、何种方式,讲故事的人始终要面临故事甄别和选择的问题。即使面对同一个事件,讲述者的直觉决定着自己的创作方式。对于民谣歌手张尕怂来说,“一回西北,啥题都有”。他找故事的方式就是打听不同的村子里谁是那个最会唱歌的人。

   花总对自己的定位是一个博客——个人视角、个人记录、个人表达,近乎本能地捕捉那些有故事的人。以《口罩猎人》为例,花总去酒店吃饭时遇到了一个卖口罩的人,被对方的夸夸其谈吸引,像一个猎人“闻到‘肉’的味道”,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而具体的创作,则是自己的拍摄和被拍摄对象互相激发的结果。

   周浩说自己不是一个“挑活的人”,在任何环境中,形形色色的人群里,他都可以发现故事。“好电影在某种程度上并不取决于有人投资、有一个特别大的团队支持,核心在于想讲事的愿望。”最开始做纪录片的时候,周浩压根就不知道那叫“纪录片”,只是感觉自己有非常强烈的表达欲,这种感觉是成就一部好片子的根本。

   他认为纪录片是一项“功夫在诗外”的艺术,感性地捕捉和理性的逻辑链条都是拍摄之外的训练。可以说,我们是带着自己对世界的看法,将自己的成长经验和作品杂糅在一起的。同时,他很相信职业直觉,也相信生活给予创作者的经验,甚至认为“30岁之前不适合做纪录片”,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一个作者过了30岁还觉得有些东西一定要拍,那就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多半会成就出好的作品。

网络时代,讲故事的方式变了吗?

   尽管人们始终喜欢讲故事,但也需要讲述故事的新方式。在今天,故事的载体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加丰富,必然也会需要新的方法论。

   李海鹏认为,传统的一些故事类型已经没有生存的空间,这类故事依托于传统的严肃媒体。在今天,大家都是个体,用自己的视角来做内容就可以了。过去一个故事好不好,判断的标准往往来自一个小圈子,普通读者的权重很小,而现在即使周围的人认为你的内容很好,网上的受众却可能会有截然不同的看法。这个变化可以说是巨大的。但从某种程度上说,故事化是呈现一个复杂事件唯一的方法,它从不同的切面入手,驱使人们去思考事情的真相。

   花总是伴随着网络成长的一代人,他认为自己的作品是所谓的“网生”纪录片,如果没有网络,世人很可能不会认识自己。他所得到的训练就是如何利用互联网语言来进行个人表达。具体到一部纪录片作品来说,可以剪辑一个长片版本送到电影节,但在网络上就不太好传播,而剪短之后,考验网络作者的则是如何在一个很短时间里将故事重新架构?

   花总认为专业的媒体人制作的专业内容对比普通博客来说,具有天然的优势——媒体人受过非常好的训练,有非常敏锐的嗅觉,在对真相的挖掘上、观点平衡性的把握上,他们都远远超过了网生博客。但是因为他们有自己的舒适区,可能会比较难以转型。而自己不属于任何“名门正派”,只能自己去探索如何寻找选题。

   让花总感到迷茫的是,自己的作品究竟是要用技术讲述故事,还是是要挖掘事件的真相,自己会不会在一两年之后就会“嫌弃”这些作品?他目前正在筹备一部关于直播的作品,涉及到很多行业内幕。对于目前的创作,花总不满足于仅仅是吸引眼球,他开始反思网生作品的浅薄,希望自己能做出更深刻和富有洞见的片子。花总说自己在互联网上红了十年,见证了一茬茬“网红”,大浪淘沙的原因在于大家很难生产能沉淀下来的作品。花总表示,“网生作者多数还在幼儿园阶段”。也许是对自己的一种期待,他把自己的作品定义为“非虚构影像”。

   周浩坦承网络作者对自己的影响,但同时坚持在自己的道路上继续耕耘。坚持做传统纪录片的人不多了,但是他愿意用自己的方式来创作。在新的资本时代,周浩认为愿意投资自己的人就是相信自己的拍摄,而不是要求自己的表达方式变成另外一个样子。同时,周浩也认为创作的定义并不重要,在很多电影节上纪录片和剧情片本来就是有一个模糊的边界的,而真实和虚构也并非我们以为的那么泾渭分明。因此,对于创作者来说最为重要的部分还是在讲出自己想说的话。

   活动的最后,一直沉默寡言的张尕怂用一首西北的花儿结束了这场对谈。他唱道:“我的朋友,你半句话真,半句话假,半句话你绕来绕去把我绕晕了……”看上去幽默的一句歌词,似乎也道尽了故事的本质:真真假假,让人沉迷,也让人思索。

   在性感大脑CLUB现场,除了沙龙活动,谷雨工作室还精心挑选了30个故事,搭建了“非虚构故事邮局”。近300位观众在明信片上写下自己的感受,或收藏、或投递等待寄出。



(注:本新闻来源腾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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